内容提纲：系统功能语法的“精密度阶”(scale of delicacy)指每个类或结构范畴由一般到具体、逐渐细化的连续统，系统选择(systemic choice)在无法再精细处进行。本文借用精密度阶概念，在认知视角下分析了叙事语篇中的指示/指称变异，认为指示/指称变异是在精密度阶上的系统选择，所不同的是，精细度止于指涉透明度。换句话说，指示/指称变异在语境中的区别性或排他性是系统选择的决定条件。

专家简介：封宗信，清华大学长聘教授、外国语言文学系博士生导师。北京大学博士（1998），北京外国语大学博士后（1998-2000），哈佛大学访问学者（2003-2004），剑桥大学访问学者（2007），加州大学伯克利校区富布莱特学者（2009-2010）。研究方向：语言学理论、符号学、语用学、文体学、叙事学、翻译研究。在Semiotica (de Gruyter,2008),Neohelicon (Springer,2009;2016),Language and Literature (Sage,2001),在Semiotica (de Gruyter,2008),Neohelicon (Springer,2009;2016),Language and Literature (Sage,2001),Narrative (Ohio State UP,2013),European Review (Cambridge UP,2016),Perspectives: Studies in Translatology (Routledge,2003),Journal of World Languages (Routledge,2014;de Gruyter,2022),Dickens Studies Annual:Essays on Victorian Fiction (Penn State UP,2021),Chinese Semiotic Studies (de Gruyter,2022)等刊物上发表原创论文10多篇，8篇被《Web of Science核心合集》收录。在欧美出版的专题研究文集和国内外出版的国际会议论文集发表英文论文20多篇。在《外语教学与研究》《国外文学》《外语教学》《中国翻译》《中国外语》《文学理论前沿》等刊物上发表论文30多篇。专著有《文学语篇的语用文体学研究》《语言学理论与流派》（与刘润清合著）、《现代语言学流派概论》；译著包括西方哥特小说经典《奥特兰多城堡》（百花文艺出版社）、丹麦哲学家克尔凯郭尔文集《非此即彼》（中国工人出版社）、《科学美国人》趣味数学系列《悖论与谬误》和《迷宫与幻方》（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等。